连璟把头埋在秦欢颈间，闷声讲述：
“兰瑶生了我。她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爱慕者很多，在他们眼里，她天真单纯善良。不过她就是个傻子。可所有人都默契地守护她，就让她当个傻子，所以就算是简海滢那样的人都能把她耍得团团转。”
连璟说完开头，然后在秦欢颈间蹭了蹭。
“姐姐，如果我不在乎她，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
姐姐这个称呼……
秦欢很喜欢。
听着甚至比娘子顺耳，她那颗白长了几万几乎没有过什么动静的心都忍不住猛跳了一下。
抱着他的手一下就紧了。
“姐姐？”
见秦欢没回答，连璟疑惑地喊了一声。
他没再称呼她为娘子。私底下，他想用以前的称呼。
“再喊一声。”
秦欢的声音有些沉。
连璟不知她怎么了，但还是听话地再喊了一声：“……姐姐？”
“嗯。”
秦欢终于回答了他的话：“没关系，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你不坏。”
连璟红了脸，抓秦欢衣服的手更用力了。
他娇羞扭头，继续讲那段过往：
“兰瑶的爱慕者很多，但她却喜欢上了连柏衍。
“连柏衍是个冷漠绝情的商人，兰家提出商业联姻，他同意了，但他不爱兰瑶。他不爱任何人。兰瑶嫁给连柏衍之后生下了我，她以为自己能得到连柏衍的爱，但是并没有。
“从我记事起，她就只会围着连柏衍转。”
说着，连璟短暂地沉默了下。
秦欢轻轻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