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分离开,那么彼此的立场便不同,这层天然的亲近便将隔离开。
荒一路走来,得到了胤和匡垣的不少帮助,不然仅凭他一人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他自身更是非常清楚,自己是一步步赢得了先祖的注意,不然以一开始自己的心境绝对没法让先祖投下目光。
回想一开始,他虽然不觉得当初的自己就一定是错的,但是想相比于现在的自己,无疑还是太过稚嫩了。
所谓刚极易折,那时的他就是最为刚烈的一把武器,如果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中藏拙,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是折在某场大战中。
在参与过的无数场大战中,他也曾经见到过许多跟自己个性相似的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无一例外的都在大战中身陨。
唯有那些将自己的锋芒掩盖住,学会了韬光养晦的人才活下来。
浑拓人族的确一直被先祖注视着,也一直在得到先祖的帮助,可是人实在是太多了,一直以来的竞争也不小。
他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历经了无数次考验。
现在他心中最大的两个想法一是让浑拓人族发展壮大,一是让驯兽宗变得更加强盛。
驯兽宗的弱点很明显,由于过度依赖外力,对于自身的打磨会不知不觉弱下来,虽然他一直强调本身的加强,可是大部分人还是慢慢忽略了。
如果真的要达成这种要求,驯兽宗的人注定要比外面的人更天才。
只要更加高的资质,才能够在驯兽的情况下,兼具自身的打磨。
他本身就是同时两条路线都坚持的人,所以明白这条带路的艰难,如果没有特殊的机遇,基本不可能达到。
“他们在看的方向...那个武宗?”
顺着胤和匡垣注意的位置,荒最终也看到了苏融和沐清辞。
可与前面两人不同,他本身因为既不具有金色气运,又没有胤的那种卜卦能力,且又相隔甚远,所以此时并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
如果是因为年纪的话,虽然难得,但是大煌这么多年也是出了几个如此天才的。
那到底是?
好奇之下,他离开了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