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景可从没提过他喜欢她啊!
她也只把南舒景当成送上门来的切磋对象。
安思梅想了想,更是笃定道:“南道友从没说过要和我结为道侣之事。大师姐你想多了吧?”
而且她原本就不打算要一个道侣。
教养一个虾湫已经挺累人的了,还得管一个男修吃喝拉撒加修炼?
哦,差点忘了,那南舒景是修真大户人家的少主来着。
那就更不行了。
她这个农户人家出身的农女,哪里懂那些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啊?
更何况,一群同姓同宗长得相似的男修,她想要分清楚都很有难度了!
安思梅深深地记得,南舒景和他爹南嬴,长得可像可像了。
她觉得,大师姐就是想太多了,为了宗门殚精竭虑还不够,还时时刻刻操心他们这些师弟师妹。
说不定这就是大师姐迟迟不肯飞升的原因。
大师姐也太温柔了吧!
林玄真有些无奈,安师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用那种熟悉的仰慕的眼光看她了。
“虾湫,你跟安思梅说说,南舒景都跟你说了什么。”
虾湫正站在一边,捂着平坦的胸口,努力克制着从储物空间拿出剩下的半根浮海带继续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