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眸闪烁着，好奇的问道：“老大，难道你当年就推演算计得出我将来的成就？”
“当然没有！”
凌天凡摇摇头。
有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用言语也无法说清楚。
说着，他目光看向黄泉溟身后不远处，一位面容跟黄泉溟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两种法则成道的道之第一步中期。
“老大，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父亲，黄泉空！”黄泉溟见凌天凡目光看向他父亲，赶紧解释。
“凌天凡拜见伯父。”凌天凡很有礼貌的说道。
黄泉空上前一步，赶紧说道：“凌天凡小友，无须多礼！你在第九防线的事迹，早已经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里，如雷贯耳。说真的，你身上的九幅轮回图，当时我也动过心思，好在我最终没有前去第九防线。否则，颜面可在你面前丢尽了。”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用传音。
在场都是道境级别的，哪个能听不到？
这让玥霆泰、玥霆山等当时去第九防线的六十三位道境老祖们，一个个脸色都羞得通红，心中都对黄泉空这个老家伙，咬牙切齿的。
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哈，那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做不得真。当时第九防线战事危急，又出现了道境级别的吞噬者生物，那些道境的前辈前来援助我而已。”
凌天凡说着，淡淡的瞥了在场的道境老祖们一样。
他算是给这些老家伙们一个面子了。
“小友要这么说，那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你照顾他们颜面，他们未必会念你的情分。”黄泉空提醒着。
旁边的黄泉溟大声的说道：“怕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哪个老家伙敢再来找我老大的麻烦？我黄泉溟第一个捏死他！”
别看他只是刚踏入道之第一步。
可他三种法则成的圣。
在场的道境老祖里，除了跟他一样的天骄外，老一辈的道境老祖，哪怕是像玥霆泰这种道之第一步后期的，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你爱出风头！”
黄泉空瞪了黄泉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