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凝练命运祭坛的时候更消耗。
“咦？还真的能融入！难道，这就是构建超脱之门的方法？天凡，你是如何知道的？”
天宵娘娘再度震撼起来，可内心更多的还是狂喜。
“我是智者，能够推演算计！如果构建超脱之门的方法，一开始我也只是猜测。”
凌天凡很谦虚的说道。
“单靠智者就能够推演算计？不可能吧。半步超脱的智者，为师也认识不少！可他们，很多连命运祭坛都无法构建。而对于如何超脱，大家都是在探索。毕竟，道可道，非常道，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可你倒好，对为师的道，了如指掌，甚至比为师自己还清楚。现在，为师有点怀疑你的身份了。”
天宵娘娘说道。
“怀疑我的身份？我还有什么身份？”
凌天凡问道。
“我怀疑你，是不是某位超脱的投胎转世之身？否则，你又怎么懂得这么多？又怎么连血冥老祖都在你的手里吃瘪？”
天宵娘娘说道。
“呃……我若是超脱的投胎转世之身，就不会混得那么惨，被人卖到冥虎黑市里当奴隶了。”
凌天凡说道。
“那你到底是谁？”
天宵娘娘再次问道。
“我便是我！”
凌天凡平静的说道。
天宵娘娘见状，也不再刨根究底的问下去，免得引发凌天凡对她的反感。
现在，她虽然名义上是凌天凡的师尊，但她更觉得，凌天凡才是她的师尊，能够指导和辅助她超脱的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