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触须再度召唤出来，钻入百令老祖等人的体内。
整个纪元命坛运转起来，天命钟悬浮在他的头顶。
嗡！
一声钟声敲响，命运规则如同潮水般，朝着百令老祖等人的身体汹涌而来。
“莫要抵挡我的探查！”
凌天凡声音震响在命运规则里。
这些老祖们，纷纷放开神识念头和识海印记的防线，任由凌天凡探查他们的命运和轮回。
本来凌天凡只有混元真极境，要探查这些半步混元真境老祖，越阶推演算计，并不容易，可现在这些老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主动放开探查，所以凌天凡也变得容易起来。
顿时，这些老祖的今生记忆，从上古混元天庭崩溃开始，一直延续至今，都被凌天凡给探查。
“还是无法窥探上古混元天庭崩溃前的记忆！”
凌天凡说道。
“上古混元天庭崩溃，连带着那段时期的命运长河和轮回长河，都崩溃了，在此之前的命运印记和轮回记忆印记，自然也消散。就连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也逐渐遗忘那段时间前的记忆。”
百令老祖无奈的说道。
想要追忆过往，却发现根本没有过往可追忆。
遗忘了过去，这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这些从上古混元天庭崩溃时期幸存下来的人，也属于无根之人。
凌天凡探查了三十五位老祖的过往，他也派分身前往他们的洞府行宫查探。
这些老祖们的记忆，庞大而驳杂。
所以，凌天凡要探查完，也要耗费上千万年。
在探查的同时，他也获得了这些老祖们的道统传承和修炼经验，这对于他参悟半步混元真境来说，大有益处。
“诸位老祖，小子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