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认识死者吗？”
“见过几面。”
“你和死者之间有过什么恩怨吗？”
“没有。”
“死者在出事之前有过什么异常吗？”
“没有。”
……
女警察问一句，她答一句。
看起来这次的审讯多么和谐，可是一旦警察问到关于她自己的问题时，方筱敏立刻保持沉默。
“方小姐，我们已经调查到您是滨江市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今年正在读大二，你是怎么和死者认识的呢？”
孙鞠话音刚一落下。
冯俊敏锐的发现，方筱敏的脚尖移了位置指向侧方，摆明了一副想要离开、厌恶的态度。
“方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能调查出来，只是希望你能够配合。”
孙鞠的话越来越严肃。
可是方筱敏还是不发一言。
“方小姐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在做什么生意，我们大家心里其实彼此都有数，只是有些东西还是你自己承认，要比我们说出来要好。”
孙鞠哪怕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可方筱敏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方小姐，你的手机在我们这儿，你不想说的东西，手机都会告诉我。”
这时冯俊开口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还有什么好问我的。”
方筱敏红了眼睛。
她知道这个警察说的没错，手机都在这儿，警察想要破手机密码，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那能说说你见到死者之后的一切情况吗？”
现在她愿意同警方合作，冯俊和孙鞠对视一眼，接着对她提问。
“那天我接到短信，让我去陪几个大人物玩一下，之后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在酒吧里玩了一会儿，最后来到了别墅。”
“当时他们有几个人？”
“四五个吧，有三个就是你们带回来的老总，有一个就是那个死了的，还有一个我不认识。”
对于这个不认识的人，警方反而来了兴趣。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那个人一直戴着墨镜，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年轻的。”
方筱敏解释道。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要和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玩一玩，可谁知道居然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
“那你听过他讲话吗？
他说的是哪个地方的口音？”
“没有，他一直没有说过话。”
方筱敏的回答，倒是让冯俊越发好奇。
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聚会，不可能有人一言不发，除非他是个哑巴。
只不过一个哑巴，能和这些生意人有接触吗？
“那你还有没有发现死者在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听到这个问题方筱敏的眼睛闪了闪。
“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警察。”
她这态度摆明的是有问题。
冯俊再接再厉，继续追问，“方小姐想清楚，如果你隐瞒的话，那就是包庇犯罪。”
“他…他一直在吃药。”
“吃药？吃什么药？”
冯俊察觉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
也许有人在他的药中动了手脚，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也想起自己在现场找到的药片，现在药片放在蒋庙那儿，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