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猜测都被排除，可是杨国广的状态确实很诡异。
现在人已经被送到医院，医院正在给他动手术，将他的舌头接起来。
只不过，让他恢复到能说话的水平，恐怕也是得一两个月之后了。
而且现在杨国广的精神状况也不稳定，让他写出来恐怕也不容易。
薛翦烦躁的搓了搓脸，“我可以见见其他人吗？”
“当然可以，我马上给你安排。”
高所长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没过一会儿牛大山就被带到薛翦面前。
牛大山虽然头发被剃干净了，可是整个人的精神状况还不错，起码没有像杨国广一样疯癫。
“杨国广发疯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薛翦开门见山的问道。
牛大山听到杨国广的消息下意识的咽了一个唾沫，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知道。”
“可是我看你的表情，不像是不知道，怎么事到如今还不想开口吗？”
牛大山听到他这句话又咽了一口唾沫。
的确他们现在人被警察抓住了，这段时间民警也给他普及一些法律知识，他们要被抓起来判刑，不是简简单单的走关系，或者是法不责众能解决的了。
“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
牛大山含着胸回答道。
“杨国广是被人活活吓疯的，可是我们却没有任何线索，你说那个人会不会过来找你，也把你像杨国广一样逼疯，或者是说你愿意像杨国广一样咬断舌头，永远不开口。”
警察的话仿佛一柄重锤重重地敲砸牛大山心上，他自认为自己没有杨国广那么大的决心，竟然敢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是对方既然已经找但杨国广，那么对付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发现。”
牛大山说着眼睛四处乱瞅，生怕有人躲在暗处偷听。
“我听人说杨国广把那些拐卖回来的姑娘们进行过二次选拔，最后被选拔出来的女孩会被他送到一个专门的场所里去。”
“专门的场所？什么场所？”
薛翦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