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卿点头:“甚是!甚是!”
这次是宁长庚无言以对。
“咳咳……”角落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咳嗽声。三人这才注意到柱子后有人。
宁长庚眼角抽搐了一下,大步上前走去。
一个女人靠着柱子坐在栏杆上,一身清素白衣,头发散在背上垂到腰际,她偏头看过来,如古井般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
宁长庚走拿走她膝盖上的酒壶扔进旁边的荷花池里。她垂下眉眼,轻轻唤了一声:“爹爹。”
宁长庚皱眉训斥她:“那狐狸精告诉我你偷喝酒,我还不信,可如今,又该如何解释?”
她闭上眼睛侧过脸不说话了。
宁长庚没料到她这副反应,这才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对劲,无精打采地像受了什么打击,他轻轻关切地问“阿闲,怎么了?”
她缓慢地睁开眼睛,伸手指了指水里自己的倒影。
“她是谁?”
她眼里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可是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却没有当年的光彩,黯淡如蒙上了一层灰尘。
宁长庚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夭卿直言直语:“那不就是你么?”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醉春秋昭人本相。你本来就是这幅模样。”
她闻言继续看着宁长庚:“真是如此?”
“阿闲……”宁长庚顾不得埋怨夭卿乱说话,只急切安慰她,“爹爹马上把你变回去,好么?”
“不必。”她淡淡说了一句。“既然你们盼望的就是我这副模样,我……无所谓。”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魔君陛下突然出声:“小包。”
她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