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阵风过,夭卿悄悄抬头,发现魔君陛下已经没有了身影,夭卿回头看了身后光秃秃的七条尾巴和一根烧焦的一根半秃的,默默挠墙。
宁玄予去见宁长闲辞行的时候,宁长闲正在长清殿交代长平长汀一些事情,天真烂漫的师兄弟二人听得昏昏欲睡,一只耳朵进去一只耳朵出来,他们二人一个懒散一个暴躁,本来就不乐意管子归一滩烂摊子,现在师姐总算回来了,更是一提起子归的事情就头疼。
长平惆怅地看着宁长闲,说道:“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人都是什么材料,你说再多我们能记住的也寥寥无几呀。”
长汀拼命地点头,“就是师姐,你干嘛折腾得想交代后事似地。”
“长汀闭嘴。”长平凶了他一句,长汀自知失言,赶紧捂住了嘴巴。
这时候宁玄予走了过来,“师尊,我有话对你说。”
长汀眼睛转了转,看着宁长闲和宁玄予,了然地说道,“噢,师姐我明白了,你该不是和我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把子归这一摊子事情扔到我们两个肩膀上,然后和这个臭小子私奔吧!”
长平一下子把手中握着的茶盏砸到长汀脑袋上,“瞎说什么,再胡扯一句就撕烂你那张无遮无拦的破嘴!”
长平看宁玄予似乎有话跟宁长闲说的样子,于是拉着着长汀退出了长清殿,“师姐,我二人休息一会儿去。”
宁长闲点头放行,然后回过头问宁玄予:“玄儿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么?”
宁玄予轻轻点头,道:“师尊,我想离开子归一趟,去一趟南海。”
“顾乐安那里?”宁长闲微微皱眉,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宁玄予看着他的眼前,一字一顿说道,“我要去找情根的拔出方法,师尊的魔障是由情根开始,就应该由情根而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