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长闲承认,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窃窃私语,宁玄予握紧了拳头,宁长闲没有回头看他,却像知道他的心情一样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一股温润的仙气入体,他感觉自己心情平复了很多,不由的紧紧拉住她的袖子,不准她离开。
宁长闲松松扯了下,就又随了他的性子。
终于,周围的窃窃私语停了下来,秦歌盯着宁长闲被宁玄予紧紧拉扯住的袖子,一字一顿地问道,“不知长闲上仙觉得,此事是何人作祟?”
宁长闲侧过身子,看着一直站在门口不问不语的女子一眼,南水骄傲地扬起脖子和她对视,神色之间是掩不住的慌乱。
“红莲。”宁长闲道,“我当年一时慈悲,饶了你的性命,如今你如此作祟人间,心中可有愧疚?”
周围人不信,一个小小的红莲妖怎么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整个仙门都焦头烂额!
秦歌又要发问,可却被相若扯着袖子拉了下来,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秦歌一向尊敬他,只能勉强压下自己的疑问。
秦歌不问,自然有别人发问,宁长闲却只微笑着安抚,并不回答,直到他身边的宁玄予出声。
宁长闲似乎犹豫了下,但却还是回答了,“我没有证据。”
南水听到她这话,冷淡地扯着嘴角笑,傲然抬头盯着她,“你说你饶我性命,我只不过本身颜色同其他的莲花不同,你就要除掉我,这就是仙门宁长闲!如今,你可后悔?”
“宿命如此罢了。”宁长闲同她对视。“红莲,你私自作祟,必然要承受代价的,你……”宁长闲回头看了徒儿一眼,“可肯悔过?”
南水冷笑,“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悔过?我一个小小的红莲妖,如何有那般的本事?”
南水话音刚落,就得到了几位上仙的附和,“长闲上仙,确实如此,这小小莲花妖,没有本事发动那么大的魔阵。”
南水见得到了附和,似乎得到鼓励一般,“倒是你,所谓的仙门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上仙,却违背天道人伦,和自己的徒弟双修,这话,简直让我羞于启齿!”
宁玄予神色一冷,喝止了她,南水双眸含了泪水,依旧自顾自地说下去,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呵斥,这些年的感情和怨恨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顿时像崩提而出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到最后,她自己觉得疲惫,羞愤侧头,平顺呼吸。
在场所有上仙都听得目瞪口呆,秦歌不顾相若的阻拦,张口咄咄逼人地问道,“长闲上仙,南水这话可当真?”
秦歌期待宁长闲的否认,是了,只要她否认,那么一切都可以归于流言蜚语。
宁长闲却轻轻点了头,“她说的都对。”
周遭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当中,终于有个上仙按捺不住,问她,“那你说的这次心魔是南水作祟……可是为了偏袒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