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郑婉直接把左手伸了出来,周萱萱的肤色本就偏白,嫩滑的手背上突然出现两三道红肿的痕迹,看着很是醒眼,尤其是细看之下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更是让人恐怖,纵使是郑太医见了,也不由皱眉,有些疑惑的开口“贵人这病症瞧着倒是奇怪,既不像疹子也不同于过敏……”
郑太医很是认真的端详了一会,频频摇头,随即他又伸手,替周萱萱把了把脉,然而似乎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敢问贵人,可就手上这一处有此症状吗?”
周萱萱又伸出来右手的食指“这里也有些痒,其他地方就没有了”周萱萱如实答道
郑太医暗暗皱眉。这症状看着倒像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周萱萱见郑太医皱眉,继续又道“只有手上有,就在今天才突然出现的,之前就是有些发红……”作为一个合格的患者,周萱萱又详细的叙述了一番自己手背上的变化与状况。
然而郑太医并不能判断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他有些不确定的艰难猜测道“贵人这情况,瞧着倒是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带着毒性的植物亦或其他的东西,贵人赎罪,下官医术浅薄,一时之间竟是不能判断贵人这症状是因何而起?”
周萱萱听了,难过的叹了口气,不过转瞬间就恢复了微笑的样子,她带着几分低落的开口道“那郑太医可知,我手上的这伤应该用些什么药好?多久可以恢复如初啊?”
面对周萱萱期盼又殷切的眼神,郑太医只觉得惭愧不已,他尚且辨别不出这周贵人的症状为何?又哪里好对症下药呢?更别说什么断言哪天会好的事情了?这些话实在难以出口,以至于郑太医的额头都不由冒出了汗珠……
郑太医硬着头皮行礼,很是为难的开口道“贵人赎罪,下官才疏学浅,如今并不能探查出贵人这手上的伤势来源,一时之间倒也只能按贵人您所说的症状开些基本的止痒消肿,祛风消毒的药剂,至于这些药剂的效果……还待贵人吃过之后方知,下官现下实在不好估量,贵人赎罪……若是贵人不放心,也可在派其他同僚前来察看……”
周萱萱听了这话,基本也就知道,这位郑太医也是没什么法子了,她无奈的苦笑,看向郑太医道
“是我这病症莫名其妙了些,倒不是郑太医您的问题,既是请了郑太医过来,又怎么会不信任太医的医术呢,既是郑太医都不了解的情况,想来太医院里的其他太医也未见的知道,听太医刚刚所说,本贵人这症状似乎也是因着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引起的,本贵人刚刚想了想,最近似乎用过一些不常用的脂粉擦手,郑太医可否帮本贵人看看,是不是本贵人用的这些脂粉的原因?”
郑太医听了连连点头“但求一观,贵人还能想到最近这手上碰过什么异常的东西,尽可说与本官,本宫也好判断一番?”
周萱萱说罢,示意吉祥去拿脂粉,这事在郑太医来之前周萱萱就有过交代,吉祥一共拿了三样脂粉过来,其中就有王贵嫔送的那份,只是脂粉的盒子上特意让吉祥套了个套子,其他的两个脂粉也都是同样如此。
郑太医倒也不曾注意那脂粉盒子的样式,每样脂粉都用银针轻轻的刮拾了一些,放在自己带来的石盘上,一个个的仔仔细细的观察,又闻又看的,后面还直接上手摸了摸,最后还毫不害怕的尝了尝,然而,频频摇头,显然是一无所获。
郑太医开口道“贵人的这几样脂粉都只是寻产胭脂,里面似有一些药剂,但都是与人无害的,也不会使人过敏,贵人手上的伤和这些脂粉应是无关的,贵人可还能想起其他的?有没有碰过什么植物的汁液?”
郑太医给出自己的一些猜测,周萱萱连带着几个宫人也都不由回忆起了最近的饮食起居等等,然而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郑太医最后也就是开了些普通的汤药以及清凉止痒消肿的药膏……
周萱萱的系统里,来自郑太医的好感积分倒是一下子多出了1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