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接走了,城东皇家别院。”
闻言谢之颜一愣,朝司马赋及摊摊手道:“你为何不拦着?就这样让他去那虎狼之地送死?”
“他在我府中更危险。”
说着司马一撩衣摆坐于石凳上,端了茶盏自顾品茶。
见司马赋及一脸深不以为然的样子,谢之颜当即就要跳脚。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品茶?现在月玦朝不保夕,不知有多少人欲除之而……”
谢之颜话未说完便看司马赋及一只手兀的举到他身前,食中两指夹着一个纸条,接过一看:“稍安勿动?”
谢之颜自是认得出这是月玦的笔迹,他既让他们稍安勿动,那必定是有自己的安排,谢容见此也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月玦让我们稍安勿动,你便当真窝在将军府中乐得清闲?”
闻言司马赋及轻呷了一口茶,幽幽道:“并非让我们稍安勿动,是让我莫轻举妄动。如今我身份不便,有些事做起来束手束脚。可你就不同了,形骸不羁的书香公子,有些事做起来自是比我游刃有余。”
“你能别如此见外?我们同绳之蜢一舟之人,他给你的嘱托便也是给我的,听你所言,现在你有何事做来不方便?我来。”
司马赋及放了茶盏,说到:“现在最急的不是他们到底是什么阴谋,而是月玦体内的毒。这些年行军在外,我亦派人多方打探,终于前几日探到有一药物或许能解他的毒。”
“血灵芝?”
还不等司马赋及说出是什么药物,谢容便一拍桌案说到。
闻言司马赋及转头看向谢容,却是没错,他想说的便是血灵芝。
看着司马赋及眼中稍有惊诧之色,谢容又开口说道:“这些年我一直云游在外,为的就是寻找恨无绝的解药,终于在我云游蓬莱之时,得一世外高人指点,说是人间至宝血灵芝,能解恨无绝的毒。可惜,知道了血灵芝能解毒,要拿到血灵芝亦是难如登天。传闻这血灵芝人间只有一株,且听闻在五年前便成了紫灵宫宫主雪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