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开始查看起眼前桌案,左摸右看,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桌角处,两人发现了一颗黄豆般大小的暗钮。
秦楼安谨慎摁下后,三寸厚的桌案案板弹出一个暗格。内有一封信,信封有字,冷将军亲启。
秦楼安拆开信阅览后当即大惊,信中竟是让冷剑鸣除掉月玦。
再看署名,嗯?竟然被撕掉了?
秦楼安复将信细细看了一遍,信里虽说若冷剑鸣除掉月玦便可答应他的要求,但却不曾说是何要求。
这封信署名被撕,冷剑鸣还真是心思细腻,不过若是毁了书信,不更是万无一失?
这背后写信的人又是是谁,和月玦有何过节?
秦楼安眼眸一闪,想到尉迟宏遇刺之事,莫非此案是冷剑鸣嫁祸月玦,从而借刀shā • rén?
自顾在一旁思虑,一时忘了身边的男子,再抬头时,竟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秦楼安环顾四周又看了房顶,此处无有藏人之处,想他应是从身后小门先行走了。令秦楼安觉得可怕的是,她竟丝毫察觉不到他的动作,悄无声息竟如同鬼魅。
回想自和他相遇后历经各事,秦楼安更觉此人神秘莫测。无声无息的藏匿功夫,七窍玲珑的心思,以及那双令她见之不忘的澈目。
澈目?
月玦那一双清澈无波的眼,倒给她与这人相似之感。
思及此,秦楼安心中竟有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当即收好书信夺门而出。
在密室中不知时辰,原是外面已经破晓。几日的秋雨难得消停了些,东方天边露出淡淡鱼肚白。
城东皇家别院,司马赋及看着瑟缩在床角的男子,若非那一张一般无二的脸,只怕自己早就一掌招呼过去。
司马赋及见窗外已渐渐大亮,心里那根弦也绷的愈紧,突然房门被推开,缓步进来一人。
月玦见司马赋及在此处亦是一惊,不待他反应过来,脸上的人皮面具已被眼前愠怒的男子扯掉,露出原本那绝代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