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闻瑁王之言面色稍缓,只见司马抬了双眸正对上他。
秦昊只觉心头一动,恍惚间怎觉司马颇似一人,若说那人是谁,又一时说不出来。
“臣所言句句属实,冷剑鸣之死应是幕后之人见事情败露,怕引火烧身shā • rén灭口。”
见司马赋及直视自己毫无惧怕之意,秦昊心中更是不爽,是给你的权力太大了不成,现竟敢对朕如此不敬。
不管此事是不是你司马赋及为东景质子开脱罪责设的piàn • jú,朕都要让你知道这西风到底是谁说了算。
“嗯,将军此言不无道理,若真如此,那幕后主使为何要杀一个没用的质子?”
“目前诬陷太子的动机尚不清晰,但东景的皇子若死在我西风,对我西风来说绝非益事,可见幕后主使全然不顾我西风大局。”
司马略顿,复又言道:“此人能借冷剑鸣的刀shā • rén,必定也是深知我朝内部之人。”
“若真如此,此人必是狼子野心,不尽快除之朕不得安眠,司马将军,朕给你三日时间彻查此案,若三日之期到了还破不了案,还依朕之前所言,将你与东景月玦共判谋害我朝大将之罪!”
司马眼眸微闪,未几应了声。
“是。”
看来皇帝已等不及要下手了,自己多年来为西风镇守疆土,虽说也是另有所谋,不过亦是各取所需罢了。
如今西风大败东景,秦昊已然觉不需要他,皇家多薄情,没想到竟如此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
一堂君臣心二异,朝中没有其他事,秦昊也早早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