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太子…”
“公主…”
秦楼安觉二人一时之间不言不语,略有尴尬之态。不曾想她欲先开口时,二人竟同时出声。
月玦微怔,须臾莞尔道:“公主先请。”
秦楼安略颔首,“我观太子之作栩栩如生,不由得心头一动,不知玦太子可否得闲之时为本宫作一幅肖像?”
月玦闻此浅笑,“适才玦想说之事,便是此事。能为公主作画,实乃玦之幸事。”
“玦太子画技高超,想来自是比那些宫廷师傅好上百倍不止。”
“公主如此夸赞,已将玦捧上云端,若玦拙笔画不出公主倾城之貌,公主可切莫怪罪于玦。”
秦楼安闻言只觉此话颇为耳熟,前几日城东别院之时,他便是将她的医术捧上云端,可惜她不精岐黄,自己从天上掉下摔了个满身泥,让他心中讥笑于她。
想到此,秦楼安只觉他如此言说,是在暗讽于她,不由心中又编排了他一句。
若是月玦知晓秦楼安适才是如此曲解他意,必定得高声喊冤。
“公主?”
粉黛在一侧只觉无地自容,现下见自家公主失神,忙出声唤了一声。
秦楼安思绪回转,见月玦正凝目看着她,“没事,玦太子有此实力,自然不需本宫抬举便已高入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