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本是靠在椅背上的月玦突然坐正掩嘴咳了起来,秦楼安见他此模样只当是他被她说到痛处,一时激动猛咳起来。
“对不起…本宫并非有意,其实…这也没什么的…”
“胡言!”
月玦止了咳,眉峰紧蹙双目灼灼看着她。秦楼安见他此状,果不其然,纵是寡淡如月玦,听到别人质疑自己男性之尊此等话,也是颇为激动呢!
“玦之所以无法与人亲近,并非公主所想那番。只是玦体内含毒,若行此事…与shā • rén无异。”
秦楼安见月玦面色恢复如常,适才他剑眉微蹙的模样,竟倒有一丝人味儿。
她已听懂月玦话中之意,想来是无有女子能承受他体内之毒,自然无人与他亲近。如此说来,那他岂非要一生无后,孤独终老?
见他复有倚靠在椅背上阖了双目,心中竟觉他颇是可怜。
不对,他是如何知晓自己无法与人亲近的,难道…
“月玦,你在东景可有家室?”
“薄命之人,怎会成家耽误别人?”
“那你是如何知晓自己无法与他人亲近,莫非还与其他女子苟且不成?”
闻言月玦睁开眼侧过身子看着她,一双澈目里似有别样神采,良久听他淡言道:“玦不曾与他人苟且。至于如何知晓,乃是因玦年幼之时不甚被毒蛇咬伤,玦没事蛇却死了。师父告之,玦之体如世间至毒之物,无法与人亲近。”
“原来如此,那你岂非要无嗣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