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楼安看了月玦一眼,见他从袖中取出那颗凤眼菩提。
先前听他说谢容应是在悟明身上看到上吊痕迹之时,她便猜测悟明就是昨晚从背后袭击她的人,现下听谢容如此说,她便确定了。
悟明脖上的勒痕并非是因谢容猜测的上吊,而是因为月玦扯了他的凤眼菩提珠勒出来的。
“这是公主说的那颗凤眼菩提珠?”谢容将珠子捏在手里,仔细看着。
秦楼安点点头,先前除了月玦解她衣衫救她之事,她将昨晚之事皆都告诉司马赋及与谢容。微微抬眸看了眼月玦,昨晚他只字未说便脱她的衣服,还真是吓了她一跳。
胸口那处包扎了的伤,似是还依稀留着他唇上的温软....秦楼安一惊,她这是在想什么呢?
端起茶盏灌了一口,却听谢容恍然大悟道:“莫不是悟明就是昨晚刺伤公主的人?”
“十之bā • jiǔ。”秦楼安回答谢容,又说道:“可惜昨晚我们并没有将他当场捉住,现在纵是知道了是他,仅凭一道勒痕与一颗凤眼菩提珠恐不能令他承认。只是没想到,连尚安寺的监寺都有问题,那真不是寺中到底还有多少歹人。”
“昨晚他们行刺公主不成,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再次出手。如先前所言,现下我们并不知道寺中除了悟智悟明二人还有没有其他心怀叵测之人,所以公主最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与娘娘。”
“我晓得。”秦楼安点点头,“若他们杀我灭口是因为我那晚我发现悟智的话,那他们定然也不会放过你。虽然你百毒不侵,但也要小心谨慎些。”
“我记下了。”
见月玦与秦楼安四目相视,谢容愣怔片刻,未几他又偏头看了眼沉着一张脸的司马赋及,未出声的轻笑着,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啊...
谢容拍拍手将三人目光吸引过来,说道:“各位,适才我在咱们头顶上看到的女尸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继续在上面趴着罢,那我可睡不着。”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或许可以将那女尸抬运下来,然后借此事让官府光明正大的牵扯进来,然后好生查探一下尚安寺?
毕竟是在寺中出了人命案子。
秦楼安将此想法说出,三人凝思片刻后都没有说话,她便当他们是同意了。
“既是如此,那我们现下便将那女尸抬下来罢,免得谢容公子害怕。”
“害怕,谁害怕了?”谢容反驳一句,又道:“本公子才没有害怕。”
“好啊,既然谢容公子没有害怕,那就由谢容公子去将她女尸抱下来。顺便,也替她报个案。”
“为什么是我?”
见谢容蹙着眉头,秦楼安浅笑道:“因为是谢容公子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啊。”
“你...”谢容瞪着她没有办法,愤愤道:“抱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