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粉黛想了想说道:“奴婢看是看到她了,可回来时就不见她的人影了,难道她还没回来吗?”
秦楼安皱了皱眉:“你去她房间里找找看。”
粉黛闻言就知道采桑时出去后就没回来过,连忙点头就出了房间去寻。秦楼安起身望着窗外,算算时辰她比粉黛也只晚去了一刻的功夫,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
片刻之后粉黛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公主,采桑房里一片漆黑,奴婢进去找了没见人!”
这是怎么回事?采桑也像假元池一般神秘失踪了?
秦楼安命粉黛留在禅房看守母后,自己出了房间去找月玦,到他房里之时却发现司马赋及与谢容也在。现下见她推门而入,三人皆是怔住朝她看来。
“公主过来了啊?”谢容站起身走上前来说道:“大晚上的公主往我们玦太子房里跑是要做什么?这下可被我们抓住了罢?”
秦楼安现在没功夫和谢容开玩笑,略过他走到桌前说道:“采桑不见了。”
“采桑?”月玦示意她坐下慢慢说:“公主可否将事情详细的说一说?”
“具体是怎样我也不知道,她煎药回来去了东院用膳就没回来,适才我让粉黛去她房间里找,也没见着人。我怀疑,她是觉得我们开始怀疑她,然后如假元池一样藏起来了。”
谢容闻言兀然甚是遗憾的一拍手,叫道:“这么说采桑是知道假秃驴的藏身之地啊!可惜了可惜了,早知道就直接把她抓住让她带着咱们去捉老鼠好了,现在倒好,竟让她跑了!”
月玦与司马赋及相视一眼并未说话,秦楼安也没搭理谢容,一时房中静寂沉沉。
未几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金吾卫跑进来回报:“大将军,东院来人了!”
闻言本是坐着的四人顿时站了起来,那些人来的这么快?
秦楼安见司马赋及与谢容已出了房门朝东院而去,惟有月玦与她还在屋中。
“不准备去看看你布的陷阱能不能捉到老鼠吗?”
“如果是假元池等人强抢粮食,埋伏在那里的金吾卫已经足够了,何况现下司马赋及与谢容已经去了。只是公主不觉得他们来的有些快吗,快的有些蠢。”
“确实是有些快,人不吃不喝一般可以活三天,现下他们不过才躲藏了一天而已,难道就忍不住出来找吃的?可他们又如何知道粮食藏在东院?就算采桑报信,也不至于如此快。”
秦楼安想了想兀然心中一亮,说道:“难道现在东院来的并不是假元池等人,会不会是上次袭击谢容和粉黛的那帮人?”
如此说着,她便拉着月玦朝东院跑去,经过她的房间时月玦停了停脚,“公主不应该去,我恐此为调虎离山之策,目前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安全。”
秦楼安心尖一颤,月玦往院门方向看了看,此时已能听到隐约的打斗声。如果是一般人,恐还来不及出手便会被司马赋及与谢容制住,来的这群人不仅多,武功定不弱。
“公主在房中与粉黛一同看好皇后娘娘,如今谢容有伤在身,我去帮忙。”
月玦轻拍了拍她的臂膀示意她进去,秦楼安蹙眉说道:“你去能帮什么忙,你很能打吗?还是你留在这里看着我母后,我去帮他们好了。”
“公主放心,纵是我不可轻易动内力,然一般人还是能打那么几个的。且我留在娘娘房中也不合适,还是公主留下为好。”
未几,秦楼安见他从袖中取出一物,展开竟然是玉骨扇,不是说借给雪子耽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