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峻极力克制上勾的唇角,保持稳重,眼眸里却闪烁着愉悦的亮光:“你一张嘴啊,损起人来毒唧唧的,恭维起人来也能甜死人。”
“师父,你坐着休息,今天我给你做一顿好吃,我偷偷留了一块高阶兽肉,你不是喜欢吃辣吗,我给你整盘辣子炒肉。”秦衍接过他手里的肉,把人安顿到折叠椅上,忙着冲咖啡削水果。
“你又喊我哥,又喊我师父,辈分都乱了,你就不能确定一个称呼?”左宏峻不禁失笑:“再说我也没教你多少啊,受之有愧。”
“不乱,不乱,你当得起我喊你一声师父,你在我心里既是我哥也是我师父,亦兄亦父。”秦衍把水果摆盘端到他面前,提醒他:“师父,您可以想想酬谢的事了。”
“之前我倒是琢磨过,考虑是与你签二十年的契约合同好,还是三十年的好,现在你都喊我师父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谈合同就生份了。”左宏峻似笑非笑道:“你喊我师父是不是就这层意思?我发现你呀,不是一般的狡慧。”
秦衍呵呵乐:“啥也不说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没说自己是左氏集团的人,而是单指左宏峻,这份承诺要比前者重。
晚上,其他队员听着秦衍一口一个师父,不明就里,昨天还是哥,今儿咋又改口称师父了?!
脑子里黄色废料多一点的人,不免浮想联翩,这两人,一会哥,一会师父,还挺会玩,怪会找刺激的......
这不,杨珊找了个档口,磨蹭到秦衍身边,神叨叨问:“喂,左少在床上是不是挺那啥的?你日子不好过吧?”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秦衍一脸懵:“什么那啥?”她师父睡觉不打呼啊,难道是她睡太沉没听见,吵着旁人了?
杨珊挤眉弄眼:“装什么清纯,我问你他是不是在床上挥着小皮鞭逼着你喊师父,喊爸爸。”
秦衍怔怔神,恍然大悟她话里的深意,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德性臭看人总就戴着有色眼镜,我很庆幸我们不是同类。”
杨珊唾弃道:“嘁,又当又立,自欺欺人。队伍里谁不知道你是靠出售身体上位的啊,现在的社会靠脸吃饭又不丢人,你何必死鸭子嘴硬,一个劲装纯情,反倒让人看不起。”
“你的蠢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从来不带歇气儿的。”秦衍冷着脸,意有所指道:“蠢人重活一世也依旧是蠢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话像一个闷雷打在杨珊天灵盖上,脑子里警铃大作。
秦衍瞥她一眼:“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