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秦衍紧急召集一队人马,驾着牛车朝着她的黑土出发了。
自打开春,族人就被她支棱的昏头转向,好在大家的顺从性强,也不问她搞这些有的没的究竟是要干嘛。
见过挖草药,挖黄疙瘩的,就没见过挖土往家里盘的。
就在秦衍撅沟子卖力挖土的时候,百里外有两队人马在旷野撞了个面对面。
“嘿,别跑,你过来。”
耳扭头瞅一眼骑在马上神情倨傲的男人,心说,谁不跑谁傻子。
出门前族长就交代了,让他们低调行事,尽量避开部落的人。
而且那男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善茬,瞧那呼来喝去的高傲劲儿,仿佛他是他的奴隶一样,耳嗤笑一声,与同伴在丛林里几钻几钻就没了影儿。
马上的人正是鱼凫。
当初单娅的感应就是一个大方向,南边那么大,仅凭一次感应就想要精准找到鸾族的踪影无疑痴人说梦,何况他们根本想不到鸾族人会猫在一个人人嫌弃的地界儿。
单娅还按照鸾族早年的习性,专挑树木茂密,流水桃花的地方找。
能找到才怪。
疲劳奔波数日,没多久冬季降临,鱼凫只能暂停计划,屈尊的侵略了一个小部落过冬,其实他强占的那个小部落离秦衍他们不远,约三天的路程。
霸占了别人的部落,日子并无单娅想象中那么美满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