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刘大爷和秦衍聊着闲嗑,秦衍望着路旁有些蔫巴的草木说:“咱这地儿有半拉月没下过一滴雨了吧。”
刘大爷点头:“可不是咋地。”
秦衍:“在不下雨怕是要旱了哦,今年粮食就要涨价咯。”
“那倒不至于,旱一阵总会缓过来的。”刘大爷不认同道:“等不多时就收成了,晚几天下雨没大碍。”
眼见六月底了,地里的粮食差不多长成了,一时的干旱大伙都没放在心上,收耕的时候甚至巴不得多晴几天,好把收上来的粮食晒的干干的。
秦衍又道:“老不下雨,影响下一季播种,我觉得吧今年可不能卖粮食了。”
一个村的,光原主一家好过,太打眼。
刘大爷若有所思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今年气温是有些怪异。”
秦衍没一口说死:“看情况吧,反正粮食留个一年半载也不会烂。”
刘大爷抬手抹了一把汗:“是这个理儿。”
秦衍琢磨着,是不是要买辆小货车,方便往家屯东西,叫车一次两次倒无所谓,隔三差五往家拖一车东西,委实打眼。
有些东西也不想让人看见。
东西运回家归置好,秦衍让柴艳秋给老太太熬药,她则围着自家房子转悠起来。
由于罗景玉嫌旧房子潮湿,前两年新盖了四间平房,后院剩下三间老房子没拆,用堆来柴火杂物和农用工具。
前院种了几棵果树,几块菜洼地,有道半人高的围墙拦拦牲畜。
墙要加固,秦衍一边转悠,一边计划着要改的地方,地窖有一个现成的,但不够,起码还得挖个比现在大五倍的地窖,用来存储粮食物资。
后院,老房子和新房子之间有块约四十平的空地,中央位置那口井可是宝贝!
但秦衍觉得还不够深,要找个什么理由掘口深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