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四叹了一声,万恶的封建礼教许男为贼,不许女失节,荒唐而又悲哀。只是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干涉得了的,便摆了摆手吩咐齐宝:“你好生安置她们,不许军中任何人打她们主意,回头我自有安排。”
齐宝忙答应下来,这个辽东汉子当年虽跟着祖宽也干过不少shā • rén越货的事,但那是全军都在干由不得,本质还是个好人。
陆四又看了眼边上的女子:“你叫高英?”
“是,侯爷。”
高英的声音依旧很小。
“你不用怕咱,咱不是刘泽清那个畜生。你呐以后就给咱洗洗衣服,搞搞卫生”
“什么是卫生?”
“这个,就是我住的地方,办公的地方要是乱了脏了,你就打扫打扫。”陆四如此解释。
高英点了点头。
陆四一时也没什么话说,头还有些疼,便叫高英去打盆烫些的水来。
“你同我进去说。”
陆四转身进帐,陈不平忙跟了进去,齐宝这边则赶紧叫人将都督的呕吐物处理掉。
“要说赌品最好当的属张国柱和毛得林二人,这两人输得多了不急眼,很是沉得住气,也敢出手下大的。赢钱也不退缩,不刁,别人打多少给他们,他们就打多少”
陈不平正说着,高英端着打来的热水进来。
“放桌上。”
陆四示意高英将木盆放到桌上,走过去捧了把热水在脸上扑了扑,又将毛巾放进水中烫了一会再拿起略微挤了些,便往脸上一蒙,脖子微微往后仰,顿觉浑身毛孔都好像扩张了般,十分的舒服。
“呼!”
取下毛巾后,陆四长出一口气,自个将水倒在了外面,这让高英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