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的是钱,砍,真金白银!”
“辣你妈妈的,你们别拦着我啊!”
“啊嗝!”
“”
舌头已经大了的陆四无法亲自上阵肉搏,但眼前一边倒的杀戮让他的精神头子特别的足。
这场杀戮比夺取淮安,比全歼刘泽清,比在曲阜烧孔更让他兴奋。
因为,这是淮军第一次对真满洲的战斗!
巴哈纳还没有死,不过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无法动弹的他面容枯萎的“跪”在泥坑中,顶着尖盔痴痴的看着不断倒在沟中的部下。
他看到了滚落在前方的苏安锡脑袋,记得一个多月前一片石大战时,小家伙还用稚嫩的声音说他一定要成为满洲的巴图鲁。
现在,巴哈纳喉咙咽了咽。
继续跪着。
喀尔塔喇在拼死反抗,手中的大刀一下又一下劈砍着,然而,对面的尼堪却是越来越多
当几把大刀同时砍向他的时候,喀尔塔喇绝望的吼叫起来。
刀刃入肉切骨,血水喷涌。
就好像整个人身上全是火药突然爆开,他的脚臂不约而同离身而去。
真满洲抵抗的意志力还是很顽强的,哪怕他们的人越来越少,他们仍在咬牙厮杀,没有跪地投降的。
除了极个别掉头踩着沟中同伴身体往沟那边爬的胆小鬼。
东侧的淮军骑兵加入了战场,冲在前面的是人马具装的百人队。
这是淮军最精锐的骑兵。
统领他们的是陆四外甥李延宗,小将一马当先,前后左右都是手持铁棍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