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禄却不愿降,犹自拖着受伤的腿在那挥刀力战。
“将军,降了吧,我们是汉人啊,何必要给建奴卖命!”
刘天禄的亲兵抱着他苦苦哀求。哀求声中,几个跟随刘天禄十年的老卒被人海吞没。
“罢了!”
刘天禄绝望的将刀掷在烂泥地上,仰天大呼:“我是大明辽东锦州副将刘天禄,愿降!”
四周没降的辫子兵听了刘的喊叫,也均是大叫起来。
正在冲杀的淮军人群听了叫喊,砍杀的动作不由一滞。
战前,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辫子兵顽抗,格杀无论。可若是愿降,则予以收降。
因为,淮军需要这些汉军扩充他们的炮兵。
要不然,那大门再多,也不过是一门门摆设。
然而,这一带的淮军指挥官柏永馥听了刘天禄的喊叫后,却是心中一动,继而从人群中走出,朝那百多个放下武器,在风雨中惶恐不安看着四周的辫子兵走去。
“你,能活。你也能活,你也能活”
柏永馥的手在一个个汉军辫子兵脸上指过去,最后却停在刘天禄脸上,冷哼一声:“你不能活。”
闻言,众汉军辫子兵都是一愣。
刘天禄也是一怔。
“我是锦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