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四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用处,并且也显得咱诚心不是。”
李翠微再三思索,道:“阴谋。”
“不是阴谋,”
陆四纠正李翠微的说法,“是阳谋。”
“那好,俺明日先过去,先生等那狗崽子两日。”
见时候不早,顾君恩同袁宗第先回去歇着。
棚屋里有张铺草的木板床,没有被子。
李翠微将床上的灰掸了掸,示意陆四同她和衣休息。连日行军,这对没有举办婚礼的夫妇都是如此睡觉。
陆四也很困,正准备睡下,侄孙义良在外面敲了敲门,说有事要四爷爷商量一下。
“什么事?”
陆四开门问义良,义良朝屋内的“四奶奶”看了眼,小声说了句。
陆四听后拿上挂在门上的蓑衣,对李翠微说他有点小事要处置,让李翠微先睡,没等李翠微回应,就已经披了蓑衣同义良往外走去。
是顾君恩。
这位大顺皇帝的谋士、吏政府的侍郎在同袁宗第走后,却又独自悄悄的折返过来。
见到披着蓑衣在亲兵护卫下过来的陆四,顾君恩竟是问道:“若是陛下已遭不幸,淮侯当如何自处?是降清,还是降明,亦或是想继承陛下未竟大事,号令大顺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