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一直憋着没处立功的炮手们将怒火化为炮火砸在千年古城沧州的城墙之上。
碎石飞砖,尘土飞扬,眨眼间城墙上就满是灰尘,灰黄一片,以致城上的清兵不能视物。
王大炮在心头掐算沧州城墙大概还能挨多少发炮弹,在他看来这年久失修的沧州城绝不可能比关外重镇锦州的城墙更坚固,也不会比那山西省府太原无更能挨炮弹。
最多半个时辰!
王大炮向自己的上司标统、福建人姜万山给出了肯定答复。
“半个时辰这狗娘养的沧州城不倒,俺把脑袋割下给标统当尿壶!”
“你想让老子尿不出还是尿不净?”
姜万山嘴里这样说,眼眉却是喜笑颜开样,屁颠屁颠去向旅帅回报。
城外顺军突然的炮轰让城内的清军受不了了,被顺军火炮重点轰击的城墙上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不是炸死了,而是全吓的跑到两边去了,要不然脚下跟地龙翻滚似的不住颤动,谁受得了?
站着,容易被砖石砸死。
趴着,心脏受不了。
不如躲到一边。
这城外的贼兵,还真是他娘的兵强马壮的很!
这才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