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毛骨耸然。
一架盾车被一颗铁弹砸散了,碎裂的木尖刺中了推车的满洲兵的前膛,这个满洲兵却一动不动的仍扶着散了架的盾车。
因为,他不能动。
保持现在这个姿势,或许他还能多撑一些,脱离木尖,他马上就会死去。
他双眼通红的望着前方的保定城墙,眼神说不出的可怖。
两红旗的军官们不断的呼吼着,奋不顾身的往前方冲去。终于,在付出了两三百名真满洲性命的代价后,正红旗、镶红旗相继冲到了城下。
城上的火炮哑火了,只听到如炒豆般炸响的铳声。
马科部铳兵不断将火铳伸出垛口,朝下面的清军打去。
铳子大多打在了下面清军头顶上的盾牌,发出闷哧声。中铳的清军倒地之后立时被人拖到后面。
盾牌阵下的空间,到处都是惨叫和哀嚎声,被拖行过的地面都是长长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