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四习惯性的摸起一枝烟点上,“吧嗒”一口后却意识到此“外交”场合似有不妥,便问瓦克达:“你们不介意我抽烟吧?”
瓦克达同侄子这才晓得大顺的监国闯王抽的是烟,当下忙说不介意。
“你我两国能不能实现真正的世代交好,能不能再也不要彼此攻伐,使生灵涂炭,全在此一举。愿你等同以和平为念,毋怀侥幸心理,而使你满洲遭来灭顶之祸,为天下人所窃笑。”
陆四起身,“总之有多尔衮,便无你满洲。”
说罢,命姜学一送客。
瓦克达同侄子忙起身再次叩拜,也不在顺营吃些食物便匆匆前往多尔衮大营。
可是让叔侄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大营竟然不让他们进入,甚至说他叔侄二人从顺贼处过来,显然已经投敌,再也不是满洲人。
瓦克达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再三表明身份,又要同他一起来的其余各旗人员也表明身份,更说他们是前来宣旨的,然而,大营内的清军依旧不许他们入营。
不用说,一定是多尔衮的命令,否则那些两白旗的兵怎么敢不让礼亲王的儿孙入营。
争执不下时,闻讯赶到的罗洛浑狠狠打了守营的正白旗甲喇章京呼图赖一个耳光,但摄政王不许人入营,他罗洛浑也不敢私自放人进来,便出营去见叔叔瓦达达同弟弟喀尔楚浑。
看到兄长罗洛浑,喀尔楚浑十分激动,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哥哥。
兄弟二人的感情十分好,他们的阿玛岳托当年率军攻打明朝时不幸在济南感染天花病死,死的时候只有四十一岁,当时罗洛浑只有16岁,弟弟喀尔楚浑才1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