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和人家打两下没事,她是小姑娘。正常人一听就知道,只能是打着玩。
兰泽不一样。七年多前,他还很苗条的时候,就能撕开一匹狼。反正那狼也挺倒霉的,非要蹦出来吓唬他。情急之下,他肯定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现在他二百多斤,块头比以前大了一圈,力气也更大了。让他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兵哥哥打架,不合适。如果这里有体感设备的话,说不定他就按捺不住,想活动一下筋骨了。但是真人对打风险太大。
他有心放水吧,尺度掌握不好,十有bā • jiǔ自己丢面子;不放水硬刚的话,搞不好有人受伤。不管谁受伤都得伤和气。就算没人受伤,打出真火来也不好。
所以,以和为贵吧。这不是怂。这是他成熟了。
“不会,学嘛。我教你,好不好?”打赢了兰花的家伙,好像有点兴奋。
兰泽没看明白他兴奋得什么劲。
“反应慢,学不会。”兰泽随便搪塞道,举起纸牌,“我玩这个水平还不错,敢不敢来一把?”
那家伙先看了兰花一眼,然后同意道:“行啊,反正我今天没事。”
一帮人回到食堂里。进来的人比刚才出去的人更多。不上牌桌的就成了观众。兰泽坐下来,愉快地开始虐菜。
当今世界上,个人勇武毫无意义。
在社会上要活得好,就和打牌一样,是要靠脑子的。
军队其实也并不需要个人武力值。打仗靠得都是装备。对个人身体素质提出要求,无非是需要保证使用设备的基础体力罢了。
这帮人冲着老爷子劈砖头的画面欢呼,包括兰花也那么激动;兰泽却难以理解。
姑且认为,她激动是因为看见亲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