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问题不大的,架空了钟文泽,他还能有什么威胁的。”
达叔、标叔、华叔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说开了。
在他们的催促下,姚长青只能点头:“那就先这么着吧。”
——
下山的盘山公路上。
阿兰驾驶着轿车低速往下行驶,山哥坐在副驾驶,抽着香烟:“阿兰,干的不错。”
“经过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有很强烈的感觉,他们会跟我们合作。”
“我的作用微乎其微,重要的是我说到点子上了。”
阿兰目光闪烁的看着前方:“怪只怪这个钟文泽,野心太大。”
“他太过于锋芒了,足以让他们几个人深深的忌讳。”
“唉...”
山哥有些感叹的叹了口气,手掌搭在阿兰的大腿之上:“还好有你在啊,如果没有你,我或许早就被阿渣那个吃里扒外的扑街干掉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阿兰面色微红,踩了一脚刹车,贴着他的耳朵,呼气如兰:“我们去外面的酒店好不好。”
“额...”
山哥面色一僵,有些尴尬:“算了,还是直接回家吧。”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四十多岁的时候那玩意就不管用了。
这些年四处求医,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狼虎之药都吃遍了,但是没有任何的起效。
后来,倒是有个和尚,说他这是身体本身的阳气已经散掉了,回不去了。
这些年来,两人不单是没有孩子,连那方面也省了,别提有多幽怨了。
“好的嘛。”
阿兰捕捉着山哥的脸色,识趣的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幽怨的看了看他,继续开车。
一台车与之擦肩而过。
奔驰车里。
梅姐掌控着方向盘,看着轿车里的山哥与阿兰,眉头微微一簇。
他们两个人过来干什么?
随即。
梅姐一脚油门下去,快速的冲向山顶去了。
车子继续往下。
在往前面开。
周克华开着车子与之相遇,正好这块是单行车道,两车碰头。
“好巧啊,阿泽。”
阿兰看着副驾驶白衬衣的钟文泽,探出半个身子出去:“给兰姐让条道呗。”
“泽哥。”
周克华把持着方向盘,寻求着钟文泽的意见:“怎么说?”
“他们两个怎么会来这里,看样子,是有意避开你啊。”
“呵呵。”
钟文泽哼笑一声,看着笑容满面的阿兰,摇下桑塔纳的车窗,也探出身子:“兰姐,山哥,这么巧啊。”
“这是,上去找大佬他们谈事情了?怎么也不等等我啊。”
“哎呀,你这尊大佛,我怎么敢跟你坐在一起商量事情呢。”
阿兰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到,却意有所指:“不过啊,有些事,还是你不知道的为好,毕竟你也是个外人。”
“你...”
周克华脸色一变,就要探头出去骂人,却被钟文泽拉住了。
“嗯,说的有道理。”
钟文泽不动声色的笑着点了点头,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齿:“那就不打扰了。”
“那个..华仔,给兰姐让路。”
说着。
钟文泽收回了身子,摸出兜里的软盒万宝路来,眯眼点上。
驾驶座。
周克华看着钟文泽的表情,手脚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操作。
阿兰看着不为所动的周克华,眼神凌厉了几分。
“草,扑街啊!”
钟文泽破口大骂,急头白脸的呵斥到:“没看到兰姐跟山哥吗?还不快点倒车让路。”
“兰姐,山哥,是谁啊?”
周克华掷地有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两车都能听到:“我tā • mā • de又不认识他们,我让什么路啊?!”
“嘿..扑街啊,没大没小。”
钟文泽乐了,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泽哥,你要让路,那你下去好了。”
周克华捕捉着钟文泽的表情,语气更是大了几分:“我tā • mā • de现在要上去,不管他是谁都得给老子让路。”
“不让,那就卡在这里好了,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有的是。”
“我跟着泽哥你混了这么久,挡我们路的人都倒下了,现在谁tā • mā • de敢挡我的路啊。”
“我们要前进,就没有后退的习惯。”
“死扑街,你...”
山哥哪能听不出周克华话里有话呢,一个小弟竟然也敢对自己指桑骂槐?
“行,你们不退,我们退。”
阿兰伸手按住要发火的山哥,冷声看着钟文泽:“不错嘛阿泽,不止是你,就连你手底下的小弟,一个个都这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