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酒店房间内，一片死寂。
叶瓷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几乎要将手机挤爆的推广新闻，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她本以为，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她的承受力已经提升了不少。
但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当巨大的打击来临，她依然是不堪一击。
通报上的每个字她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她却彻底懵了。
砰！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叶明脸上神色风雨欲来。
叶瓷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面躲了躲。
然而叶明似是气恼到了极点，反而没有立刻爆发，只是声调冰冷的吓人。
“你不是说，都删干净了？”
叶瓷无意识的摇头。
“我、我不知道......明明那上面什么都没有了的！”
惊恐畏惧到了极致，她竟是哭不出来了。
只胸口憋闷，几乎难以呼吸，整个人昏昏沉沉，似是冷到了骨子里。
她不自觉的抱紧胳膊。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她明知道这件事牵涉多大，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在收到那封邮件后，她把附件中的试卷背了下来，而后就迅速销毁了。
在那之后，所有相关讯息，她也都抹的干干净净。
她再三确认过，那些文件内容已经被损毁，根本无法恢复。
怎么还会被查出来！？
要知道会这样，她怎么还会把电脑交上去！？
叶明死死盯着她，良久，他深吸口气。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发火再动怒都是没用的了。
他的手机亮起来，是周翡的电话。
叶明调整了呼吸，这才接了。
他点了公放。
“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