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有那么重要。”
她本身,远比这些重要的多。
程西钺愣了下:
“真的?”
陆淮与的脾性,是出了名的清傲难训。
谁敢骗他,谁敢瞒他。
可唯独在沈璃这里,他有着最多的耐心和偏袒。
她不说,他便也不问,更不介意她不说。
陆淮与安静几秒,而后往后一靠,淡笑道:
“我知道她有事儿瞒我,但我又何尝不是一样。”
程西钺神色微变,声音低了下来:
“……但这实在是不能怪你……”
陆淮与眸色沉静,一字一句:
“她说也好,不说也罢,只要她在这就行。”
只要在他这,就行。
……
沈璃出了卫生间,往烤肉店走去。
余光一瞥,却是忽然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看去,眸子微眯。
时炀?
他似乎是刚从一家港式餐厅出来,同行的还有几人,但显然以他为中心。
很快,她又在那几个同行之人里,看到一个熟人。
陶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