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与,我之前,做过一个梦。”
“我梦见我生病了,然后你喂我吃药,我不肯吃,你就生气了。”
陆淮与微怔,旋即失笑:
“我怎么会因为这种理由和你生气?”
沈璃不敢看他的眼睛,就伸手去抱他,往他怀里靠去。
她的额头抵在他胸膛,声音有点闷,听来还带着几分委屈:
“你好像还凶我了。”
陆淮与本来打定主意要和她好好算这一笔账的,但她这样又乖又软窝在他怀里,低声控诉说他凶她,娇的不行,他的心霎时间就软了。
她在他怀中轻轻蹭了蹭,细软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下颌,带起些微的痒意,像是猫一样。
他胸膛震动了下,低声笑道:
“沈糖糖,你讲不讲理?”
他还没找这个罪魁祸首讨债呢,她倒是先倒打一耙,说他凶她了,还是在梦里。
沈璃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陆淮与拿她没办法,终于还是低头妥协,好声好气哄着:
“好,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不该在你的梦里凶你。”
这罪名来的莫名其妙,但歉还是要道歉的。
谁让这是他好不容易拐回来的小祖宗。
“那我在梦里还有没有做其他让你生气的事儿,嗯?”
沈璃摇头:“没有。”
陆淮与微微挑眉:“真的没有了?”
沈璃点头:“真的没有了。”
陆淮与似笑非笑:
“行,那来说说第二件事:我什么时候帮你洗过头发?”
沈璃浑身一僵。
她居然忘了这件事!
其实这话问的不是洗头发的事儿,因为前面还有一句。
她当时好像是说了,她想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