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动了下:
“阿璃?”
沈璃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所以陆淮与刚一动,她就醒了。
她坐起身:
“二哥,你醒了?”
她的嗓音沙哑的不得了。
陆淮与眉心微凝,摸了下她的额头。
滚烫。
“你发烧了。”
他道。
沈璃昨天淋了太久的雨,身上还带着伤,又在这里守一晚上,身体怎么可能扛得住。
她摇摇头:
“我没事儿,二哥怎么样?”
陆淮与坐起身。
她的脸色羸弱苍白,脸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睛也泛着血丝,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疼的很。
他摸了摸她的脸:
“我叫医生过来。”
……
沈璃发烧到三十九度。
这一养,就是一个星期。
而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著名国画大家时炀涉及买卖假画,非法牟利的新闻也被爆了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惊人的。
因为警方通报,他还牵涉到谋划绑架、故意shā • rén等罪行。
他的身上背了三条人命。
在他又一次准备作案的时候,他意图射shā • rén质,最终被警方当场击毙。
海城郁家郁景和郁妤也有参与,且二人身上也牵扯到其他多项罪名,甚至扯出了郁鸣和郁风。
至此,郁家彻底落败。
消息一出,直接引爆网络。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出了名的温和儒雅的国学大家,私下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shā • rén犯。
而郁家的倒台溃散,比预想中进行的更快。
新闻沸沸扬扬,过了一个星期,热度才终于消退。
然而这些,都和沈璃没什么关系了。
她收起手机,看向沈知谨。
“爸,二哥今天出院,我想过去照顾他几天。”
这一星期陆淮与在住院,她也在养身体,两人见面的次数和时间都不多。
何况,陆淮与虽然出院了,但伤口在左肩,一个人是不太方便。
沈知谨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
沈璃回了卧室。
桌上放着一个黑色背包,以及……一张带着暗色血迹的黑色金属名片。
那天她回来后,就翻出了这个背包,在里面找到了这张名片。
她背起背包,将那张名片收起,又抬眸看向桌上放着的那个玻璃糖罐。
她抱了起来。
而后,她给陆淮与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
“阿璃?”
她的手微微收紧:
“二哥,我在融越公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