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安处于呆愣状态。
徐绍阳数了数:“二十三首。”
“才二十三首?研墨,继续!”
徐绍阳帮她研墨,焦娇继续写。
写诗,太简单了!单是李商隐的爱情诗,而且还只是她记得的,就可以出一本诗集。
徐绍安见娇娘如默写一般,一个时辰不到,就写了三十首诗,十分震惊。
“大嫂,你、你……”
“呵呵,我以前作的,今天只是把它写很出来。”
徐绍安觉得,这些诗,每一首都回味无穷。假如有这样一本诗集,他一定要买回去,细细品味,好好收藏。
“大嫂,你准备将这些诗,拿去刻印出版吗?”
“是啊,你们不是说,文华阁的诗集比话本更受欢迎吗?你看,这又凑了一本。”
“那……大嫂打算署真名?还是署笔名?”
“还是用‘笑一之’这个名字!”
这诗本来也不是她作的。想到自己如此盗版。惭愧啊!
徐绍阳点头:“我也觉得用‘笑一之’好。”
他听娇娘说过,她脑子里有很多诗词歌赋,不过都是别人作的。她自己写的,只有新文和散文——徐绍阳将“新闻”理解为“新文”。
徐绍安:“那是不是,明天我把这些诗送去文华阁?你要不给诗集取个名字吧!”
焦娇道:“就叫‘义山诗集’吧!”
她拿过纸,写上“义山诗集、笑一之集”几个字。
李商隐,字义山,叫做《义山诗集》很合适;署名“笑一之集”,而不是“著”,也算是不承认这些诗是她写的。
徐绍安问:“为何不是‘著’?”
焦娇:“不是说,‘笑一之’是你大哥嘛。我说、他写,他收集的。呵呵!”
这个解释好牵强。
徐绍安也有些怀疑这些诗的出处。娇娘再有才情,恐怕也写不出这么多精妙绝伦的诗。虽然不一定是抄袭,但也可能是“仿作”。
假如真是“仿作”,被有的人看出,并找到出处,那就难堪了。所以,这个“集”字,用的倒也巧妙。
“好,就按照大嫂的意思。”
徐绍安走了。
徐绍阳问焦娇:“那些诗,是谁写的?”
焦娇:“李商隐。我前世古代的一位著名诗人。”
徐绍阳没再细问。这些诗能让“笑一之”的形象更好一些,这就够了。
当天晚上,徐绍安将这些诗誊抄了一份。第二日,将自己誊抄的那份送去文华阁。
男子笔迹与女子笔迹,是有些不一样的。特别是娇娘与大哥的笔迹,大不相同。
大哥即便字写得很快,也很少连笔;而娇娘的字,很多地方连笔。
而且娇娘的字体瘦长,大哥的字体方正。总之两人的字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徐绍安的字,与徐绍阳有些相似,不过细看还是有所不同。他誊抄,一是为了维持“笑一之”是大哥的说法;二是他自己想留一份,细读品味。
当他将诗集拿给董盈莹时,董盈莹看完大为赞叹。
“写得太好了!这都是‘笑一之’写的?”
“咳咳,这个……虽然是笑一之写的,但我觉得,其中可能有仿作,故而在署名时留:笑一之集。如果可以印刷出售,我希望你们也这么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