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湖面翻起血浪。
满是刀痕的铜棺浮出水面。
但它并未停留,身影渐渐地消散,犹如阴气凝成,直奔陆长生离开的方向追去。
许久,它浮立于半空之中,扫视四周一圈,然后扭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了那座湖中。
铜棺漂浮,插着箭矢的身影低垂着头,披头散发地跪在铜棺顶部。
“能察觉到对方么?”
披挂甲胄的诡张嘴发出嗡嗡的声音,只是和人类的语言不同,就像是尖锐物体摩擦的声音。
“他夺走了我的一只手臂!我只需要一点时间来追踪!”
披挂甲胄的诡没有说话。
铜棺诡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抬起头,剩余的一只手覆盖在右臂之上,一抹抹幽光闪动,俨然间似乎能看到伤口之处,有一缕缕无形的丝线纠缠,最终指向某个方向,不断地摇摆不定。
幅度由大至微。
眼看着就要确定方向,忽然间,那些丝线微微一顿,一点点地化为荧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踪——失败了!
“他灭掉了我那只手臂的活性!”
铜棺诡沉声说道。
甲胄诡看了一眼,“能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么?”
“应该是诡!”
陆长生并未暴露自身气血,所以铜棺诡下意识地认为是诡在作祟。
当时的陆长生还穿着阴袍,所以无法看清其面貌。
浓郁的阴气冲荡开来。
甲胄诡似乎有些生气。
这片区域是它的领地,如今竟是有其他灵级诡不经过它的同意擅自闯入。
“把他找出来!我要吞了他!”
铜棺诡沉入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