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尔对不清醒的痴呆熊还有一些抵抗力。
但对清醒的布朗熊……别说抵抗,她站都站不住。
不过,那一眼立刻就消失不见,痴呆熊眨了眨绿眼睛,叫了声“蜜糖宝宝”,依旧纯洁又无辜。
然后?
然后,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脚踝很痒,腿很麻,裙子下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
但痴呆熊重新纯洁依赖地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她,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而且,好像是被她刚刚的发言完全安抚了,痴呆熊的抱抱越来越轻,石角也轻轻蹭着她的耳朵,安娜贝尔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背景板里开满了纯洁且开心的小花花。
安娜贝尔有想到是不是荆棘在捣鬼,她立刻哆嗦着,低头去找——
什么都没有,她只摸到了自己一塌糊涂的袜带。
……可是、可是,她怎么会……好痒……等等,这次是后腰……
“蜜糖宝宝?”
纯洁且开心的痴呆熊又轻轻蹭了蹭她:“怎么了,不要抖。”
本就发麻的安娜贝尔直接被这一蹭蹭倒了。
痴呆熊好像愣了愣,及时捞住了她——但这一捞偏偏捞在了安娜贝尔的膝弯,她脑子里瞬间跳出了数个夜里的种种——
“怎么了?”
他在点着暖色灯光的小厨房里俯身看她,体温比过去烫很多,眼神却又单纯又温柔:“蜜糖宝宝?”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安娜贝尔抬头咬了上去。
后腰的古怪痒意明明酥得她背都直不起来,究竟是怎么使力咬上去的,安娜贝尔完全不清楚。但她实在是没办法在那个时候理智判断。
安娜贝尔只记得她咬了他的嘴唇,舔他的脸,一阵混乱中不知怎的还挣开了他的衣扣,暖色的灯光恰好打在喉结上……
偏偏对方的眼神依旧那么纯洁,还在她咬住喉结时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喘息。
“蜜糖宝宝,”话里似乎带着点茫然,“你咬痛我了。”
……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
安娜贝尔模糊记得一路混乱、半拉半拽带着男友离开厨房时,她一边解他的睡衣扣子一边抖着嗓子命令说“去床上”——但痴呆熊完全不懂她话里的暗示,他被咬得发出非常好听的喘息,手却依旧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的肩膀,看上去又混乱又可怜——“我不明白,你要干嘛”——他带点委屈的抱怨道,一个趔趄绊倒在了沙发上——
安娜贝尔随着他的绊倒一起扑在了沙发上,脸颊碰到对方过热的肌肤,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个病患,而自己还在煮排骨粥——
安娜贝尔想撑起身抽离,但偏偏她的掌心按在了痴呆熊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