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的鼻子动了动,咦,是酒味儿。
再细看,那姑娘宽袖下不正提着个青花瓷瓶么?定然装的是酒。
她忍不住道:“你在喝酒?还是在大清早……”
那姑娘站定,将手里提着的酒瓶举高些瞧了眼,再抬眼望来,将芦花一瞪,“怎么?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丫头也敢教训我了?”
芦花含笑道:“这酒好香啊,你喝的是什么酒?”
姑娘愣了下,又瞪她一眼:“好你个没规矩的丫头!你管我喝的是什么酒!”
左一个丫头,右一个丫头,我长得很像丫头吗?
被个看起来比自己小的女孩儿这么说,芦花有点气,哼哼道:“我不是丫头,我是郁家的大少夫人!”
那姑娘再度愣了愣,随即面沉如水:“你不在屋里伺候你丈夫,大清早地就到处乱跑,想干什么呢?”
芦花顿如找到了宣泄口,道:“我才在前厅敬了公婆茶,找不到路回去了,才误闯了这里。”
完了后,添补了句:“夫君家里真大。”
那小姑娘脸色和缓,抿了抿唇,语气平板道:“没人给你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