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他的手抓着床单紧了紧,不得不喊:“芦花---”
芦花听到了他的低唤,自凳子上一跳而起爬上床,努力抻长脖子去瞅向着床里头的郁齐书的脸,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心情是无比开心而激动的:“齐书?你在叫我吗?”
芦花又改了称呼。
郁齐书努力摒除脑子里所有的旖旎遐思,有些不自在的回避着她:“你……你去帮我把清箫叫来。”他说。
芦花一听,顿时就跟戳破的气球似的,立马焉儿了。
两个人重逢后,郁齐书除了第一晚他怒极时而喊了她,还是带全名喊的,此后他就再没叫过她的名字,同她说话,就只是你你你的。
好容易听着他终于喊一声了,却不过是有求于她。
芦花不愿意,身体自床上滑下来,就歪坐在床边低头玩她的手指头,低低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你找他有事啊?有事我可以代劳啊,干嘛非得要清箫去做?”
郁齐书微微一声叹息,隐忍着,没作声。
芦花却扭头把郁齐书僵直的后颈窝子看了又看,突然就福至心灵,倏地张大了眼:“啊啊,齐书,你,你……”她几乎舌头打结,“你是不是想撒尿啊?”
郁齐书叹了口气,难堪地闭了上眼睛。
芦花见状,确信了。
急忙走出去,先跑去敲了敲隔壁房的门。
隔壁自然没人。
清箫被郁齐书支使到西苑去喊她回,结果又被张妈指使着满院子正在找她呢,自然不可能在屋里的。
芦花不知这来龙去脉,见隔壁房里没人,便又跑到院门口张望了几眼。等了几分钟未见到清箫回来,她怕郁齐书等不及,便又赶紧回来了。
可回来了她也束手无策。
“清箫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怎么办啊?”
“齐书,你能再憋多久?十分钟可以吗?我再去其他院子找个人来帮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