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余芷晴从小养在深闺,性格腼腆内向,时不时就会脸红,这让其他高门小姐看不上,因此在学堂里没有什么朋友。
沈枝雀有着上辈子经验,勉强算的上见多识广,上辈子也没什么朋友,两人一拍即合,一下子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而同舒堂外的榕树下,曾尽愉和一群少年郎却是等的不耐烦。各家的小厮来了一拨又一波,后来都悻悻地立在旁边等自家少爷回家。
曾尽愉很郁闷,明明放学都已经快三柱香的时间了,为什么沈枝雀还没有出来应战。
眼看这太阳快要落山了,一个青衣少年郎坐不住了,试探道,“尽愉兄,你说那沈枝雀……会不会不来了?”
曾尽愉噎了一下,凶巴巴道,“不可能,我可是下了战书的,她要是不来,她……她就是卑鄙小人。”
“尽愉兄,书上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那个少年郎咽了一下口水。
“你说她会不会就想当小人呢……”
曾尽愉愣住了。
就凭沈枝雀今天拍马屁的那副模样,她十有bā • jiǔ根本不介意自己当不当小人……而且更有可能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那他这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曾尽愉恼羞成怒,凶巴巴道,“不可能,就凭她今天的那幅字,她肯定是有风骨的,她,她不可能不来的!”
“你们要走就先走吧!反正我今天没等到她,我是不会走的!”
这话说出口,半晌,刚刚那个青衣少年郎咽了咽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