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尽愉被沈枝雀这么一指,吓了一大跳。直到听完沈枝雀说的话后,他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我?”
这下别说曾尽愉自己不可置信了,荣秋仪和余芷晴两个小家伙愣愣的,好久才惊讶的张开了嘴。
余芷晴一脸茫然的看向曾尽愉,又看看沈枝雀的手指,显然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这曾尽愉和陈思宁居然会扯上关系。
荣秋仪这个刚认识曾尽愉没多久的人更是茫然无措,她讪讪地望向沈枝雀,半晌才伸出手指略带犹疑地指了指曾尽愉:“沈枝雀,你是说陈思宁的软肋……是他?”
沈枝雀点点头,一双杏眼含春,眉梢带俏。
“沈枝雀,你在说什么胡话……唉?”
曾尽愉刚想一口反驳回去,就对上了沈枝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那里头行透出的隐隐笑意,让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打了个激灵。
曾尽愉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身子往后挪了几步:“你是说……那个吗?”
沈枝雀一手捂嘴,一手甩了甩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帕子,跟个招呼客人的老鸨似的:“哎呀,曾公子果然见多识广,我一说你就懂了。没错,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啊?”
荣秋仪和余芷晴两个小姑娘听得云里雾里,压根不知道他们两个家伙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沈枝雀冲着曾尽愉挤眉弄眼:“哎呀,这种事情我可不好意思说。我怕说了,曾公子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余芷晴更加迷惑:“曾尽愉这到底是什么事呀,你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这……”
曾尽愉脸都黑了,良久才咬牙切齿道:“沈枝雀,你跟他们说。”
沈枝雀被曾尽愉难为情的表现逗得噗嗤笑出声,手上的一方帕子随着她笑声微微摇曳。
“好啦,好啦,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啊,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这陈思宁好像对我们曾大公子有意思呢!”
这话一出,如同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登时荡起一阵阵涟漪。
得知这个重磅消息的荣秋仪惊讶不已,脸上的神情又惊又喜,不过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枝雀,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可是就他那个臭脾气居然也会有人喜欢?这陈思宁怕不是脑子真的不清醒吧?”
曾尽愉被荣秋仪话里话外的嫌弃之意堵的胸口发闷,他恶狠狠地瞪了荣秋仪一眼,恶声恶气道。
“你这女人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是嫉妒我比你有人气。”
“切。”
荣秋仪哼了一声,面上带了点讥笑。
“我现在还没及笄就有好多人上门提亲了好吧。以前还有公子专门来我家送花呢,哪像你长这么大就只有陈思宁这个烂桃花。再说了,只要我愿意,哪个男人不臣服于我的美貌之下?”
曾尽愉气急:“你!”
“你什么你?”
荣秋仪双手叉腰,不太优雅地冲着曾尽愉翻了个白眼。
“老娘就是美若天仙,你比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