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雀淡淡的笑了笑,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按她里想的那么说。于是她朝着曾尽愉使了个眼色。
曾尽愉在接收到沈枝雀这个眼神之后,顿时间心领神会,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气势汹汹道。
“哼,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可是京城曾家嫡子曾尽愉!遇到纠纷,我们自然要调查个水落石出。
请你配合我们。要不然我们有合理的理由认为你刚刚就是在说谎,小心到时候我以扰乱治安的罪名,把你送到官府里去。”
虽然跟沈枝雀他们呆了这么久,曾尽愉早已经不干那种欺负人的勾当了,但是那他副嚣张跋扈的气势还是跟当初相差无几,甚至看上去更加有底气了。
周围的那些围观群众哪个不是平头百姓,他们在听到京城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头下意识地就开始发怵,赶紧将嘴巴闭得更严实了一些。
而那个白衣男子在听到曾尽愉说自己是京城曾家人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一时间也有些尴尬难看。
不过不管怎么样,在曾尽愉狐假虎威的威胁之下,那个白衣男子总算是老实了许多,开始配合沈枝雀他们的问话了。
曾尽愉露出小虎牙,凶巴巴道:“说,你刚刚这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偷你的荷包。”
那个白衣男子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
“回公子的话,正是如此。刚刚他们两个小男孩趁着人多就偷偷摸了我的荷包,被我抓到了。
我本来并不想计较此事,只不过没想成他们两个人就反咬我一口,说我踩坏了他们的果子。所以在下就是想让他们两个人当众跟我道歉。”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瞄了曾尽愉一眼:“不过既然公子在此,我也可以不计较此事,这事就算了吧。”
没想到曾尽愉在听了白衣男子这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更臭了。
“不行,这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他们两个人如果偷东西的话,那就应该把他们两个人送到官府里去!”
白衣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是,是。公子说的是。”
“我没有!我们才没有偷他东西!”
这时,那大一点的小男孩红着眼反驳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曾尽愉,眼里愤怒中又夹杂着悲伤。
曾尽愉被他那眼看的有些难受,但是说实话,他其实除了狐假虎威外,的确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于是他朝着沈枝雀努努嘴,示意她赶紧说话。
沈枝雀同样很配合的接过话茬。她神色自然,语气平静:“那公子,你的荷包现在是已经从他们手上拿回来了是吗?”
白衣男子没有多想:“是。这又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把那荷包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眼呢?”
“这,好吧……”
那白衣男子虽然心里面疑惑重重,但是在曾尽愉那凶巴巴的凝视之下,他还是乖乖的从怀里拿出了那个荷包。
那是个普普通通的白色荷包,除了上面绣了一朵荷花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可沈枝雀在看到那个荷包之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