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推了自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辰轩今日未能参加赛龙舟,实在是身体不好,所以便站在岸边观看,几位皇子夺得佳冠,深感佩服,虽羡慕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只好站在一旁,等他们归来,也好沾沾喜气,所有人上岸后,辰轩见夕沅出了好多汗,本欲上前,虽我和她已定亲,但毕竟尚未成亲,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便站在了一旁。辰轩见夕沅和公主两人又说又笑,也实在不好打扰。正好左丞相之女也上了岸,我看她从公主身边走过,应是裙摆太长,公主不小心踩了一脚,滑落湖中。”萧辰轩说的平淡,在座的人却听得各有心思。
萧辰轩看了李皇后一眼,又转眼看向左盈盈,瞬间,似有不屑,却又淡然,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左盈盈面上很平静,内心却惊涛骇浪,究竟什么时候漏了马脚,且是最在意的人面前,萧辰轩到底是看见自己推了公主,还是真的如说词,只是踩了裙角,这萧世子是何意?
本来想着借公主之手,夕沅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萧家指定会退婚,自己乃丞相子女,定是不二人选,之前只顾矜持,未曾让父亲请旨,若父亲请了圣旨,岂不是也可赐婚,怎会如此便宜了一个医家之女。
“请太后和皇后娘娘恕罪,这裙摆害人,臣女竟不知,实在该死。”左盈盈跪在地上,磕头不起。
“这该如何是好,你也不是故意为之,婉儿也无碍,哀家不是不讲理之人。”“皇后,你看该如何是好?”萧太后看了看左盈盈,又瞅了一眼李皇后,最后转向众人。
“罢了,盈盈也不是故意,再说她都不知的情况下,婉儿踩了裙摆,要怪也是裙裳太长,算了,盈盈你起来吧。”李皇后纵然心里有气,碍于左丞相面子,也不好发作,再说是婉儿踩了人家的裙裳,这怎么定罪,总不能让人说一国之后,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吧。
无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