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度过了这诸多无奈的射箭,夕沅轻舒了一口气,傍晚时分的篝火,亦无心情参加。
了尘师傅今日基本就在账内打坐,无暇其它。
辰轩和夕沅来的时候,刚打坐完毕,正在喝茶。
“了尘师傅,真是清闲呢,羡慕。”夕沅不知怎么就打趣起来。
辰轩看了看她,又瞅了一眼师傅,是很清闲。
了尘瞅着两位年青人,没多言语,瞟了几眼萧辰轩,便又低头喝茶。
看来还在为锦帕的事儿生气呢。
辰轩莫名的有些奇怪,师傅这是怎么了,平日里虽不多言,但亦不是不善言语之人。
“师傅,您用过午膳了吗?”辰轩实在找不到话题。
了尘看了看他,不作答。
“茶水有毒?师傅哑了!”夕沅惊叫出声,故作惊慌。
“哼,谁能毒哑为师!”了尘瞥了他们一眼,终于不再沉默。
“想来谁也不能如此厉害,敢毒哑我们的了尘师傅,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呢。”夕沅笑嘻嘻地说着,上前给他添满茶水。
“师傅,可有收好今晨送来的锦帕?”辰轩可没忘记正事,开口道。
“你这小子,送个女子的帕子作甚?”了尘一提起锦帕就觉得生气,这徒弟真是个木头,朽木不可雕也。
“师傅不觉得帕子香味独特?”
“香和不香与为师何干?”
“辰轩,你送了尘师傅帕子,哪来的啊?”
“就是今晨左盈盈借与你拭水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