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夕沅从言语中很快知道了桃子的身世,桃子是郊外陶员外的独女,近四十岁才得此女,祖父以前行医,爹爹从小不喜读书,便没有继承医钵,桃子倒是很喜欢看医书,但爹爹不准,前些日子爹爹从外面回来,不小心摔断了腿,祖父不能诊治,府上寻遍了名医,均说没得办法,母亲很少出门,桃子便禀了祖父,前来医馆求助,恰巧看到门口张贴的招女医诰示。
“不知为何,总觉得爹爹的腿伤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桃子和夕沅熟络起来,不再遮遮掩掩,说着心里莫名地感觉。
“见过?你可曾为他人看过诊?”
“我很少出门,偶尔也是陪着母亲来街上看看首饰,裙裳,不曾看过诊,只是祖父的医书看过许多。”桃子解释道,她也说不出为何自己会那般感觉。
“桃子,看来,你并未向陶员外说过想做女医。这女医之事,以后再说。只是员外的腿伤,耽误不得,若是方便,我同你去,先看看伤势。”夕沅说的中肯,先不说桃子是不是自己的同学,就冲这眼缘,也该救那员外。
桃子看了看她,不知为何,对夕沅那种信任,仿若相识了许多年。
夕沅试着用辰轩教的方法,吹了一下手指,萧全很快站在了眼前,这方法真好,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其他的暗卫。
萧全有些无语,世子妃何意?这吹得是什么鬼,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暗卫啊。
夕沅拿了药箱,欲和桃子出门,想了想,又将前几日她定做的手术刀放了进去,毕竟药箱里只有针灸用的那套针,和普通的药品,还是少了些,腿伤,也许用的到。
准备妥当,萧全赶着马车,很快便来到了桃子的家,陶府。
“管家,快请祖父过来,就说我请了女神医来,让他直接去父亲房中。”桃子一进府门,便对着出来的管家吩咐道。
“是,大小姐。”管家很是利落的应着,转身快步离开。
三人进得陶员外的里屋门,便听得床榻上传来的shen • yin声,断断续续,亦能感觉出病人撕心裂肺的疼痛。
“爹爹,你看我请来了谁?咱们汴京城有名的女神医。”桃子快步走向前,难掩内心的激动。
听得声音,让陶员外惊喜不少,竟忘记了shen • yin疼痛。
他朝夕沅看过来,这丫头就是最近汴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女神医?看起来和桃子年龄相仿,真的医术那般厉害?
让人有些不可信,信如何,不信又如何,这腿如今这般模样,试试又何妨,万一好了?万一好了!以后为女神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