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来干什么!”曲灼雅跳了起来。
夕沅微微一愣,婆婆这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
萧邑王不去理他,朝萧辰轩和夕沅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夕沅来不及多想,便被萧辰轩拉着手,走了出去。
两人回了自己的院落,萧全和萧牧亦停止了刚才的话。
夕沅明明听到他们在说话来着,而且还说世子妃,怎么着?
怎么就住口了,莫不是偷偷地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夕沅瞪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即跟着萧辰轩进了屋子。
萧牧诧异地瞅了一眼萧全,“你不是说世子妃救了皇上吗?她怎么还一副要shā • rén的模样?”
“没有啊,世子妃看起来很好啊,没笑,估计是昨夜没休息好吧。”萧全说着自己的见解,对世子妃的医术,他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萧牧沉了沉眸子,不再吱声。
夕沅刚进屋子,便开口:“累死了,你说皇上身体也不好,来咱们府上做什么?母妃好像很讨厌他啊。”
夕沅说完,有些后悔自己的八卦,莫不是母妃和皇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等萧辰轩回答,夕沅顿时被自己的脑洞大开给惊呆了,天啊,太不可思议了。
萧辰轩见她在那儿胡思乱想,上前揉了揉她的额头。
“我三岁时被母妃抱着进宫一趟,那时叔父,就是忆晴的父王萧臣王正从边关打了胜仗归来,皇上大悦,便群宴百官,第二日,我便中毒昏迷不醒,之后被送去了嵩林寺,再之后,你也知道,这些年,若是没有师傅,我怕是早已尸骨无存。”
萧辰轩叹了一口去,接着道:“母妃一直以为是皇上授意了宫中的娘娘下毒,至于是谁,母妃不肯说,却一直说是和皇上脱不了干系,她一直闹着要找太后理论,再后来,柔贵妃宫中失了大火,母亲见皇上痛失了爱妃,便不再闹,加上我一直住在寺院,了尘师傅劝诫过几次,这件事慢慢地也就淡化了。”
夕沅握着他的手,满怀柔情地看着他。
她知道这些年每逢月圆之夜,他便饱受噬心之痛,那种钻心的痛楚,怕是常人难以忍受。
“沅儿,你这么深情地看着我,莫非是想为夫了?”萧辰轩回一深情道。
夕沅举起拳头,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呢,白日宣垠啊。”
萧辰轩一听“垠”字,更是把持不住,就在两日的对视下,他轻轻地揽着夕沅入怀,对上她的绵柔的嘴角,俯下身去,狠狠地啜着,久久不肯松开。
夕沅呜咽着,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采焕刚走到门外,听到屋内的呢喃,顿时羞红了脸。
这青天白日的,小姐便和姑爷羞羞,这,这,这是羞死人了。
“萧六,你来做什么?”
一见有人过来,采焕连忙道。
不远处的萧全和萧牧也朝这边看来。
“世子爷在吗?”萧六淡淡一笑,很是谦和。
不等采焕开口,屋子们便被从里打开,“何事?”萧辰轩从里面走了出来。
“少主。”萧六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