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山谷的一处石壁上发现了一小股泉眼外,她还在附近的土坡上找到了一小片野山药。虽然这野生的山药看着又细又小,但她有系统在啊,便又兑换了些块头大的山药。
回来的路上,沈静还发现了一株葫芦。这株葫芦结了好几个大葫芦,沈静捡了个最大的,用罗胜的长剑把葫芦切成两半,然后掏空里面的内瓤,做了两个简易版的葫芦碗。
有了这葫芦碗,当天中午,他们就喝上了清冽的泉水。
沈静把采来的野山药用长剑削掉外皮,配着早上剩下的叫花鸡,就是简单的午饭。
饭后,沈静记得罗胜的伤需要换药,便又采来了些小蓟草。
小蓟草采来以后,沈静正要伸手给对方解衣,但又马上想到对方现在并不是昏迷不醒的状态,那手就伸不过去了。
罗胜察言观色,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饶是他平时总爱和人调笑,但是想起自己的伤口是沈静替他包扎的这件事,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我自己来吧!”
沈静便淡定的把采来的小蓟草递了过去。
可是罗胜伤在前胸位置,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他胳膊只轻轻一动,不由就牵扯到了伤口,立时就感觉到一阵疼痛。
沈静虽然把小蓟草递了过去,但还是一直留意着他的神色。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若是任由他自己换药,那么结痂的伤口肯定又要破开了。
“还是我来吧!”沈静说完以后,便硬着头皮去解对方的外袍,现在危险还未解除,当务之急还是让对方尽快养好伤,至于男女大防什么的,暂时就顾不得了。
罗胜神色微微一动,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过他终归不是迂腐之人,因此只犹豫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有赖于他的配合,沈静很快就解开了他的外袍,外袍里面就是她昨天包扎好的伤口。
昨天他一直昏迷着,沈静包扎伤口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他的肤色比自己的这具身体要白得多了。
可是现在他却是醒着的状态,尽管他放缓了呼吸,但是沈静还是感觉到他扑到自己脸上的呼吸,还有他身上传来的那种清冷的柏叶香。
昨晚包扎伤口的时候,大约是血腥味太重,那股柏叶香几乎被血腥味完全遮掩住,现在没了血腥味,那股清冷的柏叶香便扑了过来。
沈静鼻尖全是那种清冷的柏叶香,心跳都有些快,不过她手下却稳得很,把剁烂的小蓟草细细的抹到了那道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