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听了,只微微一笑:“慎哥真是长大了,现在知道替姐操心婚事了。”
慎哥最怕沈静多想,以为他现在长本事了,容不下这个长姐了,忙道:“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我这个同窗人品真的很不错……”
“我知道你的意思。”沈静打断他道,“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也绝不会多心。改天把他带来吧!”
慎哥听这言下之意,沈静似是有几分愿意,便又多说了几句,“我这同窗姓温,单名一个煜字。据说家里原来也是书香世家,只是他父亲早逝,所以家道有些中落,全靠寡母给人做
针线活维持生计。后来他中举后,便找上族里的长辈,从他叔父手中要回了他该得的家产。
自那以后,他便一心一意读书,立志做个像陈山长那样学问渊博的人。为此,他虽有机会参加会试,但是却一次都没有进过贡院。书院这么多学子,陈山长最欣赏的人就是他,说他知世故但不世故,年纪轻轻就已看透名利二字,委实难能可贵。“
沈静听到这里,也觉得这温煜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慎哥所言,这人年少丧父,知道以己之力不可能从叔父手中要回应得的家产,便努力考取功名,等到有实力以后方才利用族里长辈慕强的心理要回家产。
一般这样身世的人,大多会继续考取功名,一方面是想往上爬让原来瞧不起自己的人大吃一惊,一方面是自己年少受苦,便想要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来补偿自己。
可是这温煜却是个另类,他虽然年少穷困,但是对功名富贵看得很开,反而一心向学,可见这人难得。
怪不得慎哥说他人品不错,沈静也觉得此人不错,是个很合适的丈夫人选。
她倒真想见一见这个叫温煜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没想到会拖这么久,实在是打完第一针后,后面有一个月的时间,精神完全提不起来,而且老是犯困。出于对身体的考虑,就把更文放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