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轰鸣声从洞内响起:“谁敢打扰老子清净?我必将他掏心挖肝!”
泽蝶吓了一下子坐在地上,还在哭泣的她一下子被恐惧占据,双腿发抖地死死望着山洞。
不一会,从山洞内走来一位身穿黄色锦绣,手中持着一把纸扇的翩翩公子,向泽蝶款款而来。
“你……你是谁?”
泽蝶吓得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我是这山洞的主人,也是这密林的主人!”那位公子哥看到这位美丽的女子在他的山洞面前哭泣,心中不免有些怜惜。便轻声解释道。
“你是穷奇!”
泽蝶想了片刻,突然更加恐惧地大叫道。
“哈哈哈……这么多年还有人认识老夫!你是老夫第二次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了。”公子哥突然大笑道。
“第二次!第一次是谁?”泽蝶突然想到可能白明也来过这里,马上问道。
“可惜那人已经死了!”穷奇露出十分可惜的眼神:“原本约好我们三年之后打个架看看他能赢过我么?可惜了……可惜了……”
“死了?死了!白明死了!”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击在泽蝶的心上:“原本想到你可能会死,可是真的知道你死了,你让我怎么接受?你让太爷爷怎么接受?”
泽蝶跪在穷奇面前,哭的更伤心了:“他的尸首在哪?我带回去!”
“尸首你是找不回去了!他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了!”此刻的穷奇无情道。
“你把他的尸首扔了?!”泽蝶发现眼前的穷奇是那么可恶,说什么也要杀死他。
转眼间泽蝶拿出一张古琴,在穷奇面前弹奏起来。
穷奇没有做任何的防备,更是玩耍似的看着眼前的泽蝶。
忽然,琴声响起,一阵微风吹过,密林之中树林随风而舞,树叶也被微风轻轻吹下,迎着风却向穷奇而来。
穷奇微微一笑:“好厉害的杀气!”
然后不慌不忙把扇子随手一扇,树叶倒吹回去,却不伤到穷奇一丝皮毛。然后挑衅地对泽蝶说:“就这点本事,还差的远呢!就三年前那小子的一剑之能都比你强很多呢!”
穷奇这段话更是刺激泽蝶,泽蝶咬了咬嘴唇,暗暗把日月功法运用在琴声之中,顿时琴声响起,日月交错,一段段黑色真气犹如涟漪一般向穷奇攻去。
“有趣!有趣!”穷奇不但没有烦恼,反而更是有趣地看着泽蝶的这一番,时不时用他手中的纸扇抵挡,那纸扇抵挡涟漪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恰到好处且不留痕迹。
这边泽蝶与穷奇交战之时,古战场发生了变化。
当晚,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独自一人来到魔教的账外,她神态鬼祟,但是不难看出此人相貌十分美丽无比。她使教内弟子引见给天音教教主。
不一会那位弟子便来到了,便听到帐内传来一个十分美妙有如天籁的声音:“没想到掌门前来找我何事啊?”
那名黑衣人把头上的黑帽子摘下,淼淼地走进账内:“慕灵妹妹,你这是何出此言啊?”
这时在大帐内有一位女子,身穿白色轻纱,稳坐在大帐中央,好像在等着有人前来,她看到这位前来,正是她所等待的那个人:“堂堂掌门,我花慕灵怎敢成为妹妹?”
来者正是天音派掌门舒沁苒。此时的舒沁苒虽然一身黑衣,不但不显得有些平凡,反而另有一种风韵。舒沁苒看到花慕灵并没有让她坐下,便站着劝道:“花妹妹,你这个何出此言啊?当年你在高山流水之时多么潇洒!多么风光!怎么能与魔教同流合污呢?”
花慕灵脸色一变,十分肃穆地问道:“看来掌门真不记得霓裳儿的事了么?”
听到这般说,舒沁苒也露出阴冷之色:“那是她的造化!她应该感激我给她找了这么一户好人家。”
看到舒沁苒依旧执迷不悟,花慕灵也不便留她于此,于是发出逐客令:“既然如此,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舒沁苒早知道这般,阴冷地笑了笑:“我早知道会如此,你以为我会指你么?就在咱俩交谈之时,我已派兵去攻打你们魔教的后方营地了,看你们还能嚣张多长时间!”
舒沁苒话音一落,甩袖而去。
花慕灵一听脸色大变,赶忙吩咐弟子:“快快通知教主,那些人攻击后方营地了!”
天音教的一名女弟子听到自己的教主如此下令,马上离开了。
舒沁苒所言没错,就在她去魔教的账内之时,一支身穿黑衣的队伍直奔密林中去。
血丝。